宗璞名人名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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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五百里滇池粼粼的水波,那興安嶺上起伏不斷的綠沉沉的林海,那開滿了各色無名的花兒的廣闊的呼倫貝爾草原,以及那舉手可以接天的險(xiǎn)峻的華山……曾給人多少有趣的思想,曾激發(fā)起多少變幻的感情。

文章要能感動(dòng)人,首先要自己感動(dòng),感自己之所感,言自己之所言。真誠是第一位的。

在北風(fēng)呼嘯中,總感到生命的氣息。差不多常在最冷的時(shí)候,悄然飄來了淡淡的清冷的香氣,那是水仙開了。小小的花朵或仰頭或頷首,在綠葉中顯得那樣超脫,那樣悠閑。淡黃的花心,素白的花瓣,若是單瓣的,則格外神清氣朗,在線條簡單的花面上洋溢著一派天真。

綠草間隨意涂抹的二月蘭,是值得大書特書的。那是野生的花,淺紫摻著乳白,仿佛有一層亮光從花中漾出,隨著輕拂的微風(fēng)起伏跳動(dòng),充滿了新鮮,充滿了活力,充滿了生機(jī)。簡直讓人不忍走開。紫色經(jīng)過名種變遷,最后便是藤蘿。藤蘿的紫色較凝重,也有淡淡的光,在綠葉間緩緩流瀉,這時(shí)便不免驚悟,春天已老。

一望皆白的雪景當(dāng)然好看,但這幾年很少下雪。冬天的顏色常常是灰蒙蒙的,很模糊。晴時(shí)站在未名湖邊四顧,天空高處很藍(lán),愈往邊上愈淡,亮亮地發(fā)白,枯樹枝椏,房屋輪廓顯出各種姿態(tài)。

秋天的色彩令人感到充實(shí)和豐富。木槿的花有紫有白,紫薇的花有紫有紅,美人蕉有各種顏色,玉簪花則是玉潔冰清,一片純白。而最得秋意的是樹葉的變化,臨湖軒下池塘北側(cè)一排高大的銀杏樹,秋來成為一面金色高墻,滿地落葉也是金燦燦的,踩上去不由生出無限遐想。

青史幾番春夢(mèng),紅塵多少奇才,不消計(jì)較與安排,領(lǐng)取而今現(xiàn)在。

青青陵上柏,磊磊澗中石。人生天地間,忽如遠(yuǎn)行客。

日日深杯酒滿,朝朝小圃花開,自歌自舞自開懷,無拘無束無礙。

那第一朵花出現(xiàn)已一周,凋謝了?墒莿e的一朵一朵在接上來。圓鼓鼓的花苞,盛開了的花朵,由一個(gè)個(gè)柄擎著,在綠波上漂浮。

忽然覺得這是一朵童話中的花,拿著它,任何愿望都會(huì)實(shí)現(xiàn)。因?yàn)槌钟械模敲鎸?duì)一切苦難的勇氣。

嫩綠的春天又來了,看那陌頭的楊柳色,世界上的生命都聚集在那了,不是么?那年輕的眼睛般的鮮亮呵!

光禿禿的樹干在天空刻上窄窄的線條。

逃不完急煎煎警報(bào)紅燈,咽不下彎曲曲米蟲是葷腥。

把心兒向國托,身兒向前趕,魂兒故土埋。

花開有十幾朵,滿院便飄著芳香。不是丁香的幽香,不是桂花的甜香,也不是荷花的那種清香。它的香比較強(qiáng),似乎有點(diǎn)醒腦的作用。采幾朵放在養(yǎng)石子的水盆中,房間里便也飄散著香氣,讓人減少幾分懶洋洋,讓人心里警惕著:秋來了。

我的房門外有一小塊地,原有兩行花,現(xiàn)已形成一片,綠油油的,完全遮住了地面。在晨光熹微或暮色朦朧中,一柄柄白花擎起,隱約如綠波上的白帆,不知駛向何方。

我喜歡花,卻沒有侍弄花的閑情。因有自知之明,不改邀名花居留,只有時(shí)要點(diǎn)草花種種。有一種太陽花又名死不了,開時(shí)五色繽紛,雜在草間很好看。種了幾次,都不成功。“連死不了都種死了。”我們常這樣自嘲。

這花的生命力極強(qiáng),隨便種種,總會(huì)活的。不挑地方,不揀土壤,而且特別喜歡背陰處,把陽光讓給別人,很是謙讓。據(jù)說花瓣可以入藥。還有人來討那葉子,要搗爛了治腳氣。我說它是生活上向下比,工作上向上比,算得一種簪花精神罷。

似乎剛過完春節(jié),什么都還來不及干呢,已是長夏天氣,讓人懶洋洋的像只貓。一家人夏衣尚未打點(diǎn)好,猛然卻見玉簪花那雪白的圓鼓鼓的棒槌,從擁擠著的寬大的綠葉中探出頭來。我先是一驚,隨即悵然。這花一開,沒幾天便是立秋。以后便是處暑便是白露便是秋分便是寒露,過了霜降,便立冬了。

城里街旁,塵土紛囂之間,忽然呈現(xiàn)出兩片雪白,頓使人眼前一亮,再仔細(xì)看,才知是兩行丁香花。有的宅院探出半樹銀妝,星星般的小花綴滿樹頭,從墻上窺著行人,惹得人走過了還要回頭望。

回憶像一個(gè)燒紅的熨斗,一下下烙著他。他早就承認(rèn)他不夠了解繡春,她那些機(jī)靈鬼怪的主意,千變?nèi)f化的情緒,他是追不上的。她活著有時(shí)也像個(gè)幻影,只有背面,往遠(yuǎn)處飄去的幻影。

這里春紅已謝,沒有賞花的人群,也沒有蜂圍蝶陣。有的就是這一樹閃光的、盛開的藤蘿。花朵兒一串挨著一串,一朵接著一朵,彼此推著擠著,好不活潑熱鬧!

人道是錦心繡口,怎知我從來病骨難承受。兵戈沸處同國憂。覆雨翻云,不甘低首,托破缽隨緣走。悠悠!造幾座海市蜃樓,飲幾杯糊涂酒。癡心腸要在葫蘆里裝宇宙,只且將一支禿筆長相守。

作者和讀者在精神上聯(lián)系著,如果沒有這種聯(lián)系,寫作將成為一種獨(dú)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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